冷誊呵呵一笑,“事到如今,你没有办法离开的。”

笃定的像是这个世界的王,能掌控一切。

安乐知道自己就是那条在他的网里不断挣扎的鱼,“可是,就算鱼死网破,我也不会放弃的。”

他的手指怜惜的擦着她的唇,一下又一下,口中却说着如魔鬼般残忍的话,“可惜,你是苏亦乔的女人,就注定是我的。”

安乐不想理他,索性瘫在床上装死。

说愚蠢也好,说矫情也好,在夫妻关系上,她不能容忍苏亦乔和别的女人纠缠,自然也不能容忍自己和别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。

“真有骨气,真让人爱不释手啊。”

温柔的语调听起来都不像个女人,安乐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没断过。

终于等他摩挲够了,安乐的唇也肿成了香肠,她恨不得啐他两口,欲求不满去找女人啊,找她做什么。

冷誊很好心的给安乐把手脚解开了,身子能够恢复的一瞬间,安乐一个腾身,扑到床头柜旁抓起那支试剂便朝着墙上砸过去,“啪”的一声砸到墙上,又落到地上,针剂四分五裂,房间里除了一种不知名的药水味便没有味道了,安乐松了一口气。

冷誊不禁笑了,“你还不知道吧,这种试剂就是在苏亦乔手里流出来的。”

“这不可能!”

“你可能连他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吧?小野猫,这么维护他,我会不高兴的。”

“滚!”安乐反手将一个枕头砸在他的脸上,“我老公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他!”

就是这么盲目爱!

“哼,前几天,他看上了一个女人,对方不从,他便让他手下的医师研制了这种药,一针下去,别说女人,就是观音菩萨也得把她的净瓶杨柳扔掉化身****,颠鸾倒凤,三天不止,最重要的是,事后一定会记得十分清楚,不出三针,我就会让你变成一个小****。”

安乐一阵恶寒,不禁向后缩了缩身子,用另外一只枕头遮住自己。

这个男人的尿性,她虽然不十分清楚,看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。

“别害怕,Baby,如果你顺从我,或许我就不会这样对待你。”

安乐咬了咬唇,顺从他?脱光了乖乖躺下吗?

别开玩笑了,她宁愿直接被海水冲走。

“好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
房门关上,安乐迫不及待的跳下床将门反锁,刚回到房间里,门外一阵轻响,紧接着房门打开,冷誊站在门外看着她,“宝贝,你太不乖了,这里都是我的地方,你怎么能锁门呢?太伤我的心了。”

安乐:“……”

她暗搓搓的咬着牙,尼玛,矫揉造作也要有个底线好吗?

她是个孕妇,回吐的!

心里愤懑至极,但安乐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一切,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为前提。

安乐不敢睡觉,就算睡也只是浅眠,这个连反锁都能被打开的房间给她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,完全比当年住到贫民窟的时候还害怕,至少,那些男人自己有办法整治,可现在,面对冷誊,她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死穴一样。

冷誊关上门退了出去,安乐靠着床坐下,心中一个又一个想法转过,又被她不断推翻。

这几天她已经观察过了,这座房子里连一台电话都没有,每个人都配备着自己专属的通讯器,如果没有密码根本无法使用,而且门外都有人守着,她想自己逃出去,简直是难于登天。

最后她愤愤的站在窗前向外看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逃出这座牢笼。

半个月后,安乐正在午休的时候被人从房间里带出来塞上了一架直升机,被强制带上安全帽系好安全带之后,冷誊便来了,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。

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安乐问。

“去一个你会喜欢的地方。”

冷誊微微一笑,伸出没有血色的手在替她弄了弄安全帽,直升机启动,飞向蓝天,安乐皱眉,看了看那片囚禁了自己好几天的小岛,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,只要离开这里,说不定她就能逃脱了。

发动机“轰隆隆”的声音不绝于耳,安乐一直看着雾霭茫茫的高空,却不知道落地的将会是什么地方。

安乐的又一次失踪就像第三次世界大乱一样,掀翻了翟家,也炸了郑家(苏亦乔他们家),翟老暴怒,利用自己多年积累的人脉和身份威望多次向罗马大使馆施压,翟灏麒和翟灏麟也一直罗马当地的安排下一直都没有离开,可寻着安乐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。

苏亦乔在终于接到那封邮件后明了自己和安乐的关系,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,但是那种感觉如影随形,时时在他的心底激荡,可没想到自己刚明白这些,安乐就没了,三公子别提过恼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