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篱的注意力被飞出去的球吸引,在这种情况下霍斯域仍然能一杆入洞,她该说什么好。

为什么霍斯域连球打的这么好,老天实在太不公平了。

“想学吗?”霍斯域的声音在沈篱耳边响起,唇己经贴到沈篱脖子上,带着热气与魅惑。

沈篱只觉得霍斯域的身体越来越烫,连球都没顾不上去。扭动着要离开霍斯域的怀抱,只是霍斯域哪里会放开她,她越是扭动,越是让他上火着迷。

“你总不是想在这里吧。”沈篱忍不住说着。

太阳还在天上呢,就是无所谓白天黑夜,好歹也得看看地方。高尔夫球场上,女仆,助理,球僮站一排呢,最关键的这是屋外!!

虽然还不算野战,但没有房间的四面墙,她总觉得怪怪的。

霍斯域看出沈篱的害羞,这让他的性致更高了,在沈篱耳边说着:“我们好像还没在屋外做过。”

“不,不要……”沈篱忍不住说着,话音中带着求饶。做就做了,她己经很配合,但霍斯域总是在挑战她的下限。

“由不得你。”

霍斯域说着,己经开始动手,沈篱挣扎之中下意识的看向周围。不知何时本来围着的一圈人己经全部走光,空旷的球场只剩下她和霍斯域两个。

霍斯域吻向沈篱的脖颈,白皙细腻,带着香甜的气息。尤其是今天刚刚运动之后,眼晴都是亮晶晶的,让他格外的想欺负。

沈篱极力挣扎起来,道:“我们回房间。”

“不要。”霍斯域有几分孩子气的说着,唇边带着一丝笑意。

不知不觉中,死亡游戏带来的煞气在慢慢消失。挑战极限是种享受,但同时刚从地狱中出来时,杀人与被杀的压迫感并不能马上消失。

总是要过一段时间,适应了现实生活后,才会慢慢消失。需要一点时间,而沈篱的存在,让这个时间缩短了许多。

打横抱起沈篱,把她放到休息的长椅上,俯身下去亲吻沈篱的脸颊,嫩嫩的软软的。本来只是亲而己,霍斯域却是突然咬了一口。

“疼!”沈篱吃痛,不自觉得叫了出来。

霍斯域却没有放过沈篱的意思,一口咬向沈篱的脖颈,在她耳边轻声说着:“我把你吞下肚好不好。”

吞到肚子里,沈篱再也不能离开他。

“你是吃人怪吗?”沈篱挣扎说着,霍斯域倒是没有把她咬的很疼,但是一直这么咬下去,总觉得怪怪的。

霍斯域咬向沈篱的红唇,道:“专吃你的。”

看着沈篱的脸,与她说话,搂着她抱打球,再像现在,两人身体彻底相融在一起。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心底涌了出来,他的心好像被什么包围着,心底最深处的冰山慢慢融化。

果身相对,沈篱被霍斯域拥在怀里,沈篱把头靠在霍斯域的肩膀上。他的肩膀很宽,有时候甚至让她产生错觉,霍斯域很可靠,可以保护她。

太阳将要下山,夕阳的余辉照到身上,放眼看去是空旷的球场,只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俩个。

沈篱不由的闭上眼,把身体的全部交给了霍斯域,任由他摆布着。

从夕阳到西到华灯初上,沈篱被抱到床上时,己经完全熟睡。实在太累了,打球本来就是消耗体力的事,再加上椅子上的运动过量,把她彻底榨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