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跟谁联络?”霍斯域缓缓走过来。

他是在开会,但不管工作多忙,他都会留意着沈篱,不是故意的,只是脑子里时时想着她,自然要过问。

司徒下意识的后退一步,低头道:“先生……”

“出去。”霍斯域冷声说着,看都没看司徒一眼,道:“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上楼。”

司徒明显感到霍斯域的不悦,担忧的扫一眼沈篱,却是把头低下来,道:“是。”

司徒轻步出去,走出门口时轻轻关上门。

“砰”的一声,很轻很轻,却让沈篱的心揪了一下。

昨晚的恐惧袭向心头,沈篱下意识的站起身来,身体往后靠。

“你要跟谁联络?”霍斯域再次问着,目光在沈篱脸上扫过。

苍白的脸,一点血色都没有,眼圈微红,脸上泪痕未干。肯定是刚才跟司徒说话时才哭过的。

沈篱看着霍斯域逼近的脸,如此平静,却又如此可怕。道:“没有想联络谁,只是……坐着太无聊了,想打发下时间而己。”

“你可以到二楼厅里去,以后二楼除了女仆外,不会再有人上来。”霍斯域说着,庄园很大很宽敞,那给沈篱的空间也该大一点。她只能穿睡衣,肯定不敢乱动,那就给她足够空间,跟在卧室里一样。

沈篱脸色顿时僵住了,瞪大眼晴看着霍斯域道:“你,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吗?”

不准别人上来,潜台词就是,她不能下二楼了吗?

“不会的。”霍斯域轻声说着,看着沈篱的脸。

沈篱不自觉得松口气,要是把她关到这里……

“以后我去哪里,就会带着你去哪里。”霍斯域突然说着,手指划过沈篱的脸颊,感受到沈篱的阵阵战栗,这才道:“怎么可能会把你关在这里。”

沈篱全身僵硬,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,道:“你是说,我以后……”

“只能在我规定好的地方活动。”霍斯域把沈篱未完的话补充完整,继续道:“画地为牢,就这样在我身边,直到我厌烦为止。”

“你,你怎么能……”沈篱哭泣起来,好像暴发了一般,冲着霍斯域道:“我又不知道安初识是霍天青的助理,我连霍天青是谁都不知道。你不能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牵怒于我,而且我是自由人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。”

是的,凭什么这么对她,任意摆弄她,还要完全控制她的人身自由。

只是因为她跟安初识认识吗,安初识又那么不巧的是霍天青的助理。

就因为这些就判她的罪,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些。

“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霍斯域轻声说着,平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悲伤。

手背在沈篱脸颊上抚过,带着她脸上的泪珠。

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安初识,安初识是一个引暴点,把一切掀开了而己。

沈篱心中隐藏着一个秘密,一个他很在意,她却死咬着不说的秘密。

还有就是,沈篱亲口对他说,不爱他。

然后这种情况下,沈篱还能一脸无辜质问他,凭什么要这么对她。

她确实很无辜,她什么都不知道,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的心情……

“呜呜……”沈篱哭泣着。